“王白,杂役,到那边干活去!”
“哦。”
黑发少年站了过去。
不一会儿,副掌门分配完了弟子。
“你们跟我来。”
“哦。”
看着仙风道骨的长老,领着各自的得意弟子,谈笑间御剑远去。王白打望到林韵,看到她被一位衣裳华丽的老夫人带走了,心里也就放心了,他答应伯父要照顾好她的。
“你发什么愣呢?叫你呢!”
负责他们这一脉的是个身材挺拔的青年,此时,他面色不善地看着王白。
“对不起呀,师兄,哈哈,方才走神了。”
“你小子。”青年没好气地说,“还不快跟上去!”
“是!”
杂役处,和凡间区别不大的房屋建立在华山左侧,右侧是弟子习武的地方。
“王二狗。”
“到!”
“王三。”
“到!”
……
“常业清。”
“到!”
“王白。”
“到。”
念名册的青年站在前方,眼神俯视着众人,高傲无比。
“今后,你们就是龙华派的杂役了,一切都听我指挥,我叫刘德,以后就是你们的大师兄,若有不服者,直接赶下山。”
“听到我们大师兄说的话了吗!”
一个贼眉鼠眼的胖子跳出来说道,还不忘和几个尚有姿色的女弟子挤眉弄眼。
“李自成,刘德的狗。”
身旁有人说道。
王白回头一看,发现树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俊朗青年,但穿着却跟一个乞丐一样。
“听到了。”
众人回应。
“上来拿自己的牌子,解散。”
人群一散,立马有人跑去献殷勤,连王白身边的一个瘦子也拿着一个宝盒跑了过去。
“遭了,我什么也没带啊。”
四周人群一散,习武场上,只剩下王白一人。
“这个牌子上写的是七,那我应该是在七号杂役堂。”
在杂役堂排了许久的队,终于到王白了,他几乎是最后一个拿到牌子的,在他后面还有一个穿着邋遢的英俊青年。
“终于到我了么?”
他平和地开口,好似眼前这一切他都不放在心上。
“为什么他们可以插队,没人管吗?”
有人语出不满了,大声喝道。
“你有宝物吗!没宝物狗叫什么,你以为这里是凡夫俗子来的地方,还想当仙人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”
前面有人言语相讥,态度嚣张。
“你再说一遍!”
“住口!你们嚷嚷什么!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。”
那举报男子双拳一抱,说道:“阁下,请您做主,此人插队!”
“对,他们插队。”
“就是,凭什么。”
中年男子咳嗽一声,对着他们说道:“杂役堂不管这些,能否入的了杂役堂是看你们的造化,跟排队前后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但你们的诚意还是要到的,不然你们的师傅会怎么看?”
众人语熄,有几人直接脱开队伍离去。
“走吧,还看什么,你是几号。”
王白肩膀被人一拍,发现是一个熟悉的俊朗青年,就是刚才在广场下面和他搭话的那个人。
“是你,你也被招入杂役堂了吗?”
王白惊讶地道,没想到与这人还挺有缘,竟然在这里又碰到了他。
“我还以为他已经是这里的弟子了,没想到他原来还要入选。”
王白内心想到。
“切,很奇怪吗?跟你说了也不清楚,给我看看你的牌子。”
“喂!凭什么!你要干嘛!”
王白手中的牌子被青年伸手夺了过去。
“七号牌,原来你是七号啊。”
青年调侃道。
“喏,还你了。”
青年抛给王白牌子,快速离开杂役堂。
“喂!你站住!”
“牌子?还好,牌子还在。”
“一号?”
“等等这不是我的牌子!”
王白追了出去,但是出了门口,连刚才那人的影子都没看到。
“他居然是一号?”
王白喘着气,一路追问下跑到竹林,来到一个叫竹心阁的地方,最后还是失去了他的踪影。
夜晚,北路冥山,山侧一西,苍云古林。灵天宗,杂役一号堂,此时已是灯火通明,山崖下面,回荡着兽吟鸟叫,阴寒刺骨。
“唐石雨,唐师兄,这是你的房间。”
接过打杂弟子递来的银制钥匙,王白有些茫然。自己什么时候叫这个名字了。
“谢谢。”
不过王白还是出于礼貌性地问候了一句。
“不敢当,唐师兄,这是我应尽的义务,如果还有需要,你随时都可以叫我,我叫王六,你就叫我小六子吧。”
“恩,师弟的话,师兄记得了,以后还望师弟多多包涵。”
“不客气,师兄,请。”
送走王六后,留下王白一人在华贵的卧室,好生气派,宽约三尺的书桌,能容下三人的大床,透过秀丽的由昂贵木材制成的窗户,可以观看到北路冥山夜里奇景。崎岖的山崖与绿意盎然的山脚下一丝仙意结合,可谓鬼斧神工,让常人看一眼难以自拔。
“从今以后我就住这里了,不知道七号杂役堂的住宿情况是怎么样的。”
王白拍拍肚子,往床上舒舒服服地一躺,不小心碰到了系着一颗银色的铃铛的细线。
“这是什么?”
不待他过多思考,房门就被人敲响。
“刘师兄,您需要点儿什么?”
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,王白听出来那就是王六的声音。王白摸着扁扁的肚子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给我带一些吃的进来吧,我有点儿饿了,王师弟,有劳了。”
门外立刻没了动静,没等多久,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。
“王师兄,你我也不必多礼了,食物我都放在这儿了,长老们都说了,这是你们特有的待遇,这是您的特权,您就不必跟我拘束了。”
“好,那个,小六子,今天就多谢谢你了。”
“好的,王师兄,师弟我就不打搅您休息了,有事儿尽管吩咐我就行。”
打开房门,听到走廊已没有了声音,王白暗叹这个王师弟轻功了得。
“哇,烤鸡,馒头,还有汤。”
王白看到门前留下的食物,口水直流,没想到运气这么好,还有人给他送东西吃。
“难道因为这是一号身份牌的好处。”
“可这不是我的,我的还在那个乞丐身上,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,应该没问题吧。”
饿了一天的王白决定不去想这么多,先解决眼前的温饱问题才是最重要的。王白从来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食物,除了每逢过年外。
“好吃!好吃!”
吃好喝好,王白心情畅快,心底到底还是感谢起那个抢自己身份牌的青年了。
“看来是他拿错了,那他现在应该是叫我的名字,明天他应该就会过来拿回身份牌了。”
夜深,窗户外面,阴暗潮湿,浓雾裹满了山崖,只能看到朦胧的轮廓,一股幽深蔓延进王白的心头。
“要不再用一下这个身份吧,毕竟明天就要换回去了。”
寻思了好一会儿,王白心想。王白刚才吃得太饱了,现在完全睡不着,不知道是否是食物的关系,他感觉现在的精力比白天的都还好。
“不知道王六是否会过来,要不还是我自己出去吧,房间里闷的慌,还不如出去透透气。”
走在杂役一号堂的外面走廊,王白住在二楼,正犹豫该去哪儿逛逛。他发现这里就像一个客栈,木板用的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白色材质,杂役堂里的装潢也十分灵气,各种摆设,木栏,楼梯,都像是自然形成的,完全看不出一点儿人为的切口痕迹。这里就像是硬生生用一颗古树挖出来的,王白不禁惊叹,原来还有这种地方。
阴森的练武场上寒冷潮湿,王白抱着双臂在操场上奔跑,脸上不断有热汗化作的冰霜结下来。肚子里的火球依旧如火朝天地咆哮着。肠子无力地呻吟,张开大嘴,大口大口吸着冰凉的空气,但还是无法解决王白心中燃烧的狂热。
“小六子!你在菜里面放了什么!”
好不容易缓解了一丝,王白累的停下来,肚中的火焰又突然上涨,无奈之下,王白只有愤力奔跑。
“那小子怎么回事?”
阴暗处,一个声音缓缓说道。
“谁知道?”
另一个声音接过来。
“陆长老,他好像突破了。”
“什么!”
“不过小突破而已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。”
“我们不帮一下他吗?”
“也罢,他叫什么。”
“令牌波动上看,他是一号杂役堂的唐石雨。”
“唐石雨?这个名字好熟悉,算了,看在他是我宗门下的弟子,这场造化就算老夫送给他的入门礼吧。”
另一边,王白苏醒了,他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睁开眼睛,入眼是蓝白色的天空,周身都被打湿了,凉意透进来,王白感觉只是有些湿润、黏着,身体有些发热。
“我怎么睡在这里?”
“发生了什么?”
王白吓到跳了起来,感觉身体比以前灵活了许多,也许是错觉,但也的确有一种轻盈感,浑身充满力量,并且力量已是之前的数倍,一股暖流遍布全身,抵御练武场上的的寒气。
“炼体五劲?”
王白一握拳就感到有一股蓄势待发的刚猛力道,是一头牛也会被自己这一拳打飞。他之前自身的修为还一直停留在炼体三劲,没想到一夜之间竟然突破了两劲。修士等级分为炼体十劲,然后是凝气十段,筑基十层,结丹,最后是元婴,元婴是王白明前所知晓的最顶级的存在,传说他们原本的祖国,仙意国,在三百年前就出现过一位名镇四方的元婴修士,虽然只是传说,仙意国的国主就是为了纪念那位高人改的国号。元婴修士堪比天威,能号令天地,震杀四方,当今在仙意国,年轻修士中,最强的是剑士王允,王族后裔,一身武功精湛无比,据说也是从灵天宗进修出来的,力气堪比大象,还亲手斩杀过龙兽,号称仙意的屠龙者。想到王允,王白心底有些冷漠起来。
“等着吧,迟早我会超过你的。”
同为王族后裔,王白几乎是和王允一起长大,同父异母的两人也有一定血缘关系,但王允从小能说会道,天资聪颖,这才被王氏族人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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